此时此刻,整幢楼关门闭户,一派早早就歇业了的模样。

        一行人在不远处的小巷Y影里藏身,细细观察了片刻。这一看,就看出些名堂来。

        辉夜楼的侧面开了一扇窄门,洪时英上前扣了扣铜环,不多时便有人探出头来,递给他一张类似傩戏表演用的面具,把他迎了进去。

        跟在他后头,陆陆续续有马车抵达。这些马车,皆采用朴素的造型,通身既找不出家徽纹章,也没有用金玉来装饰。然而马车上下来的人,从穿着上即可看出富贵。他们一样分得了桃木面具,自侧门鱼贯而入。

        甘罗踮起脚尖,趴着砖墙边缘,悄声嘀咕道:“有鬼。”

        “有鬼没鬼,恐怕得亲眼看一看才知道。”程俭冷静地接过她的话,“我们得想个办法混进去。”

        他正低头思索,余光却瞥见素商躬下身,解开腰间荷包,附耳对甘罗交待了些什么。小丫头听得唯唯点头,得了指令,飞奔着退下了。

        素商目送甘罗离开,转头对上程俭问询的眼神,淡定道:“程郎毋需烦恼了,我们可以直接走进去。”

        程俭俊眉一拧,且听山人妙计。这位nV郎不按套路出牌也不是一天两天,今次怎么又发作了?

        “也不是说就这么…”素商的下巴点了点程俭,复而垂眸检视自己:“我们两个这样,太显眼。”

        少年郎君草鞋布衣,本是再常见不过的平民装扮;少nV身着道观制式法服,只差明言洗尽铅华。就这么大摇大摆混入一堆穿金戴银的富豪里,估计连门禁那关都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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