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赴考那一年,诗文的考核b重大大增加,时务策的b重相应缩水,惯例的五道题目只考了一道。

        诗歌也就罢了。程俭常年替人写诉状,自认文章水平要b诗歌高过一筹,固执地不愿练习四六T骈文。结果自然是名落孙山,还得了个“文采欠佳”的评语。

        虽然不可抗力因素居多,程俭也并不以落第为耻,但多少还是对自己的文章有些讪然。

        因而,当道姑打扮的少nV前来履行约定,一篇篇翻阅他的习作时,程俭久违地生出了丝紧张。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毛笔,目光却时不时向对面飘去。照老头子的说法,世间诗赋文章,如果入得了她的眼,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入得了天下之眼了。

        “唔,”素商终于出声,“以恶补一年的功夫来看,还可以。放在历年省试中,算及第者里的中下水平吧。应付不太刁钻的考官是足够了。”

        湘妃杆狼毫翻了个头,“哐当”砸在案上:“你连历年及第者的答卷也看过?”

        “虽然不是全部,但大略都读过一遍。”素商理所当然地回答,“我是方外之人,每日除了修行,只好读些文章消磨时日了。”

        这位nV郎敷衍起人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

        她拎起纸张一隅,打量道:“不过,为什么写得这样挤?纸上还有很多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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