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情绪波动很大,一些陈年旧伤又有复发的迹象。
他坐在吊椅上,腿曲着,一直疼痛的膝盖缓解了一点。吊椅在慢慢晃动,拉查克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厚垫子里。
说来,他还挺高兴没有瞿思杨的下落,有百分之几的可能是他还活着,所以没发现他的尸体。
拉查克拽了一下衣袖,抱紧自己。
回想到那天通话时听到的枪响他就一阵心悸,如果他当时早点回复他就好了,也不至于那个问题会成为现在他心中的一点遗憾。
窝在这躺了一会儿,拉查克实在闷的无聊,就去了酒吧。
酒吧照常热闹,一切都很萎靡。
拉查克点了杯朗姆酒,靠在吧台喝了几杯,头低着,看起来很颓废。
正惆怅着,肩上忽然一沉,拉查克不紧不慢地抬头看眼按着他肩膀的人。
有点眼熟,好像是罗萨身边的人。
“你杀了罗萨?”那个脖子上纹着独眼纹身的白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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