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梦里的她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白兔,被一只恶犬咬住了脖子,动弹不得,只能蹬着后腿无助地哭喊:“我负责、负责的呀……”

        话音落下,恶犬便不咬她了,而是在她身边卧下,用爪子把变成小兔的她扒拉到自己的肚子旁边,给她梳理着乱糟糟的毛发。

        风荷被r0u得很舒服,心道:这样才对嘛。

        恶犬收起了利爪,用柔软温热的爪垫r0u着她的脑袋和耳朵。

        小兔心情愉悦地哼哼着,忽地,她的尾巴一热。

        “不要咬我的尾巴!”

        然后,她便醒了。

        初初醒来的风荷茫然了一瞬,继而被身下不同寻常的温度和触感吓得颤了一颤,她急着要躲开,却被搂着腰按回去。

        卫漪的嗓音仍带着病时的低哑,携着春风般柔和的笑意,“姐姐在躲什么?不是说要对我负责的吗?”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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