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只懵懂地摇摇头,“没有呀。”

        “我有个与妹妹一般年岁的胞弟,叫江敬之,成日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又憨又愚的。前儿有个姨妈问起他的婚事,我不过随口说了句‘小秀才等着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呢”,结果给人家臊得满脸通红,指着我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妹妹为人豁达,要是当面问起我阿弟的婚事,他准要生气了呢。”江敏之用白玉骨的锦绣团扇掩着笑。

        “不过这样的X子也好,怪可Ai的。”

        她又将话圆了回来,仿佛方才只是拿两个年岁相仿的弟弟妹妹b了下X格,没有什么旁的意思。

        即便是有,风荷多半也是听不出来的,她极单纯地应和道:“是怪可Ai的。”

        江敏之笑得更大声了。

        “我阿弟整日闷在书房里,待过两日我把他叫出来走走,引荐妹妹见一面也挺好的。”

        啪——

        卫漪手边的杯子掉到地上,摔成四分五裂的碎片。

        江敏之无辜道:“一样年岁的少年男nV总是有话聊呢,妹妹,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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