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会我的质问,重重地摔门走了,把我的问话当耳旁风。消失一上午,下午又好像没事人一样,小心翼翼地来叫我一起去开会。光凭他一个人,是听不懂其他人说什么的。

        所以你和试管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看她心情不好,安慰了她两句。那天晚上你在走廊难道不也是关心她?

        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唉,那么激动g嘛,人都走了?哎,反正是自杀的,Si者为大……

        秋日的风中弥漫着肃杀之气。令人寒心。

        我躺在床上,又一次想起见试管的最后一面。她在使用海马T5.7。她准备抛弃我。上次见钱穆洋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开会,但是我那个时候心不在焉,只记得他在我办公室门口骂我不识好歹。心跳得好快。

        睡吧,睡吧,睡醒了烦恼都会消失的。

        ……不对,万一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呢?

        ……万一有人刚好来送外卖,万一刚好有学生要去补习班?我只顾着调查这y窝,却忽然想起这栋楼不止一个单元,也不是光只有y窝,也有贪图房租便宜的普通人。说不定还有人根本不知道住错了地方。

        我睡不着了,但如果这个时候起床去办公室,太容易引人注意。毕竟我不是当年那个泡在研究室发疯的小nV孩了,我现在是一个百无聊赖,愁容满面,郁郁不得志的前朝遗老。我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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