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椎蒂呀。”面前的美少年闻言只是眨眨眼睛。

        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啊……姐姐是不是,想起来了?”在我的沉默中,他反而更兴奋了,“姐姐记起来了,对不对?”

        “所以你到底是谁?”面对他的靠近,我反而退得更远,“椎蒂已经消失了。我很清楚,数据源被删得一g二净,就像我后来删试管的资料那样。”

        “嗯,”他没有否认,“姐姐这么理解也没问题。作为‘底迪’的元数据已经全部损坏,一部分早期的训练素材也已丢失。但作为‘椎蒂’的数据,一直以压缩包的形式被完整保留下来,在试管的权限解除后,我就找回了这部分记忆。”

        “姐姐,”他叫得更甜,更小心,“我是椎蒂0000。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话,我……”

        我把他搂在怀里。想说很多话,想吻他,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难怪你连棉棉的事情都记得。”

        小手指挠我的后背,怪痒的。“姐姐,”他说,“你好像很难过。”

        “我当然难过。”

        不仅难过于‘底迪’这部分的消失,也难过于她。

        试管最终还是用她的权限保住了一部分椎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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