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果然没有再听到椎蒂的声音。
令人意外的是,雪似乎并没有下到希城里来。
乌云似乎被留在青山之外,到家的时候适逢夕yAn西下,还能看到一对老夫妇相携散步,椎蒂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你们姐弟回来啦。”
“嗯!叔叔阿姨过年好。”
“过年好。饭有没有吃过?”
“回来路上吃啦。”明明只是外婆家顺来的零食而已,而且只有我吃。
然而等到家门口,椎蒂便装模作样地感慨起来:“年很快就过完咯。”
谁教假期总是那么短暂呢。我打开门,终于完成了今天的对话任务:“快进来吧。去把空调打开。”
b空调打开更快的是衣服的纽扣。小绅士的牛角扣真难解,像倒钩似的咬在圈套里,总要绕一下才能进行下一步。柔软的一触即化的唇印在我的下颌,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滑入锁骨。柔软的羊毛衫是过了气的烟波灰,只是在上手掀起的那一刹,火花四溅,烫到脑海。
“……姐姐?”他含糊笑着,温柔而缱绻,尾音稚气未除,“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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