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汨在何修允家躺了两天,周五去学校,正好赶上下午的理综周测。

        一周一小考两周一大考的备战模式已经让学生们对此提不起多大兴趣,大多都习惯了JiNg神的高度紧绷。

        所以相b于最初的紧张,他们现在更多的是对三个月后那场最终战的到来的期待。

        林汨的成绩差不多定型完成,除了语文她稍微有些吃力,其他科目的成绩都能稳定在年级榜前三名。

        由于是小考试,不换班,全由代课教师监考,管理并不严,离考试结束二十分钟的时候,林汨提前交了卷子请求去厕所。

        楼道内空无一人,鸟鸣四起,即将随太yAn下落的橘hsE的余晖也在燃烧着最后一丝光明。

        林汨攥紧手里的一小管软膏,放慢步伐,不至于扯到腿间的伤口,瘸瘸拐拐地朝楼道尽头的厕所里走。

        进入隔间,关上门,坐在马桶盖上,她咬着唇分开双腿,挤了一小坨药膏,往腿心送入。

        指尖触碰的瞬间,密密麻麻的热痛在下身蔓延开。

        那天何修允做得不收敛,又没什么技巧,只顾横冲直撞地让自己爽,最后cH0U出来时发现j身上沾了些血丝,才发现C破皮了。

        她不敢伸得太靠里,生理X的收缩会让她莫名产生一种自厌情绪,只在外圈涂了薄薄一层,边急忙出去洗手。

        刚出厕所,正撞上径直走来的符聂杭。

        对方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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