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换洗的衣服,符聂杭拿了件自己的卫衣给她。

        穿身上松松垮垮,看起来有些滑稽。

        林汨卷起过长的袖口,抬头看墙上的表,已经在这呆了两个多小时了。

        刚刚在浴室里,符聂杭说的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索X闭嘴当哑巴。可尽管这样,莫名其妙生气的男人还是又把她压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磕磕碰碰,身上又多出许多新伤,现在还是疼的。

        林汨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因为她没有作出应该有的反应。

        b如吃醋。

        不是因为喜欢,只是莫名其妙的占有yu。

        她从出来就一直低着头,时不时掉泪也赶紧抹掉,怕给人看见要生气。

        穿上校服外套,下边还漏着一截卫衣的下摆,遮到膝盖上方。暴露在空气中的纤细双腿还带着浴室闷热出的水雾,密密麻麻的细小水珠衬得皮肤更nEnG。

        真要形容,刚出水的白玉。

        咕嘟一声,符聂杭喉结滑动,莫名想到她用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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