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嫦平静地看向她们,脸上殊无喜sE,低声道:“待会儿到了尚府,无论什么人跟你们搭话,你们只咬Si了没见过陆恒,没听过昌平侯府的事,记住了吗?”

        丫鬟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是,小姐。”

        “若是她们问起与我有关的事,譬如我Ai喝什么茶,平日里Ai穿什么,Ai用什么,只管按照咱们在南边的习惯说。”

        江宝嫦在南边过的是实打实的富贵日子,四个丫鬟耳濡目染,也知道不少稀罕物,随便说上几句,便足够糊弄那些打探消息的下人。

        丫鬟们又规规矩矩地应下,似乎从她的态度中嗅出几分不寻常,互相交换过眼神,同时沉默下来。

        尚氏惯会做戏,使轿夫们提前在尚府门前等着。

        他们一看到江宝嫦的马车,立时恭敬地迎上去,用小轿把她抬进后宅。

        江宝嫦与尚家的小姐只有过一面之缘,下了轿子,摘下帷帽,亲亲热热地拉住她的手,道:“多谢姐姐给我下帖子,我在舅舅家无聊得紧,正想找个地方散散心呢!”

        话音刚落,白芷便适时地捧着一个长约三尺的盒子走出来,笑道:“这是我家小姐送给尚小姐的礼物。”

        江宝嫦亲手打开盒盖,里面摆着一尊慈眉善目的白玉观音,玉质细腻,雕工JiNg湛,令人啧啧称奇。

        她向满面惊讶的尚小姐解释道:“我听说伯母信佛,姐姐也跟着吃斋茹素,便准备了这份薄礼。姐姐放心,我已经请嘉福寺的方丈开过光,直接供养在佛堂即可。”

        尚小姐收下礼物,待她又热络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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