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和云苓忍不住弯腰逗它,江宝嫦却一言不发,迟迟没有表态。

        陆恒这个主意,不可谓不尽心,不可谓不周全。

        然而,与此同时,他也徘徊在逾越礼法的边缘,对江宝嫦关心得过了头。

        江宝嫦沉默的时间越久,陆恒和金戈越紧张。

        金戈道:“江小姐要是嫌白虹的毛不好打理,小的可以把它剃光了再给您送过去……哎呦!爷,您踩我的脚g什么?”

        陆恒狠狠剜了他一眼,面对江宝嫦时,又恢复了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姑娘如果有什么顾虑,还请明说。”

        江宝嫦道:“我很感激公子的好意,不过……你方才还说不能做私相授受的事,如今又说遇到危险,便请白虹代为传讯,这……”

        陆恒道:“这个好办,姑娘不必亲手写信,咱们约定一个暗号——你往白虹颈间系一条h布,便意味着有事需要我帮忙,却并不紧急,我会回信给你,约好见面的时辰和地点;往白虹颈间系一条红布,便意味着遇到了十万火急的麻烦,我一看到它,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你身边。”

        他顿了顿,又道:“咱们还效仿之前的法子,以一枚铜钱做交易,好不好?”

        白虹享受着白芷和云苓的抚m0,舒服地歪了歪脑袋,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呼噜声,尾巴摇来摇去,全然不知自己正在被主人贱卖。

        江宝嫦终于松口,递给陆恒一枚铜钱,道:“白虹这个名字极好,便不必改了,公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陆恒暗暗松了口气,把铜钱装进荷包,笑道:“姑娘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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