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筠从不b他上进,总是用倾慕的目光仰望着他。

        无论他说多么可笑的话,做多么荒唐的事,她都愿意陪着他一起玩,一起闹。

        那么快乐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把娃娃贴在心口,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明明悔恨交加,由于X子懦弱,又不敢找何氏央求,只能积在心里。

        江宝嫦在书房烧书的事,很快传到了崔乐山和何氏的耳朵里。

        崔乐山早就恨大儿子不争气,不如二儿子懂事能g,闻言立刻拍手称快:“好!好!好!宝嫦做得好!舟儿X子懒散,不思进取,就该找个厉害的姑娘管着!”

        他极难得地夸奖何氏:“你这回的主意出得不错,倘若能把宝嫦娶进家里,不止是舟儿的福气,更是你我二人的福气。”

        何氏虽然心疼儿子,念及江宝嫦那五十箱嫁妆,也就把些微不快抛到脑后,附和道:“老爷说的是,妾身也是这么想的。”

        如是过了半个月,江宝嫦三不五时造访崔行舟的书房,苦口婆心地敦促他上进,动辄长篇大论,讲一些为人处世的大道理,崔行舟不胜其烦,有口难言。

        江宝嫦明白——想要讨人喜欢不容易,惹人生厌却很简单。

        “行舟哥哥,你在听我说话吗?”江宝嫦皱眉看着神游天外的崔行舟,满脸不悦之sE,“听账房先生说,你昨天从公中支了十两银子,看门的小厮说,你午时出去,临近宵禁才回来,你到底去了何处?见了什么人?”

        崔行舟忍无可忍,小声回嘴:“不过是和几个朋友吃了顿饭,喝了两杯酒,妹妹连这个也要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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