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陆恒脸sE忽青忽红,福至心灵,道:“难道是江小姐的东西?爷,您既打算在她面前装正人君子,就该装到底,怎么能私藏她的贴身之物呢?还、还压在枕头底下……这要是让别人知道,您的脸往哪儿搁?就是小的也觉得臊得慌啊……”

        陆恒一把抢过香包塞进怀里,Y恻恻地瞪着金戈,冷笑道:“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再敢多嘴,我割了你的舌头!”

        金戈缩了缩脖子,抱着被子灰溜溜地退下。

        陆恒如昨夜一般将香包压在枕下,仰面躺在床上,直熬到夜半三更,双眼依旧炯炯有神。

        他不知道这香包里的药材既能驱虫,又能提神,还当是自己过于兴奋所致,因着身上有伤,没法练功,只好爬起来就着昏暗的烛光,看了半宿的话本。

        这话本是他偶然从小摊上买来的,图文并茂,讲的是才子佳人的风月故事,于今日的他而言,颇有参考价值。

        却说江宝嫦又是慷慨赠金,又是奔波筹谋,不止将舅舅崔乐山毫发无损地救了出来,还搭上了金枝玉叶,在崔府的地位自然又上了一个台阶。

        何氏百病全消,拿她当心肝r0U似的,在崔乐山面前夸了又夸,提起自己的打算:“老爷,宝嫦刚进京的时候,我以为她是来打秋风的,还跟您闹过两回,如今回想起来,真觉得无地自容。我想把她和舟儿凑成一对,等她的孝期一过就成亲,您觉得怎么样?”

        于何氏而言,对一个nV子的最大肯定,就是允许她嫁给自己的儿子。

        崔乐山有些踌躇,道:“亲上加亲固然是好,可她嫁妆丰厚,又是孤nV,若是就这么嫁给舟儿,外面的人听了,难免会觉得咱们挟恩图报,仗势欺人。”

        何氏不以为然:“老爷也太小心了,正因她是孤nV,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更不该嫁给外人。旁人花光她的嫁妆,说不定会欺辱她,折磨她,甚至休弃她,我们家舟儿却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再说,俗话说得好,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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