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枝一路小跑着从虞府偏门进去,背靠大门细细喘息着,回到了府上,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一抬眼看到了昏在墙角的翠浓,松了口气,荆复如今不似从前那般好说话,但到底不是lAn杀无辜的人,只是将翠浓迷晕了,给人全须全尾地送回来了。

        翠浓这时迷迷瞪瞪醒过来,r0u了r0u眼:“娘子?奴婢怎会在此处……娘子,您的嘴怎么了!”

        虞灵枝抬手打断了她的话,示意翠浓过来搀她,随口敷衍:“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好了小声些,莫要惊动旁人。我乏了,想歇息了。”

        她现在的模样可以称得上狼狈至极,衣衫凌乱,皱皱巴巴贴在身上,小嘴由于长时间的撑开,红肿不堪,双腿打颤,走起路来十分不自然,更不用说腿心糊着的那片白灼,黏黏糊糊的难受的紧,她如今身心俱疲,只想快些沐浴更衣。

        不想迎面撞上了一个讨厌的人,她的庶妹虞灵珊,一向跟她不对付,虽说二人是姊妹,可虞灵珊却只b她小上几个月,当初母亲才生下她,父亲就迫不及待将莲夫人纳了进来,才一进门竟是肚大如箩,即将临盆,这些年母亲早已心如Si灰,人也变得尖酸刻薄,稍有不顺便要发作她,一心只期盼着她能得个好姻缘给她长脸。

        若是她不靠自己的本事钻营,早被许了旁人,用以笼络其他望族,哪还有如今的光景。

        同样,虞灵珊也不喜她这个长姐,惯会装模作样,面上一派端庄温婉,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狐媚子,g得上京那些个郎君皆为她神魂颠倒,还有那起子不争气寻Si觅活的。

        她素来知晓虞灵枝容貌出众,今日瞧着倒是更加g人了,眼角眉梢俱是风情,因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看不出这是经历情事后的媚态,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韵味,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这般看着倒是更教人挪不开眼了。

        不怀好意地挤兑道:“阿姊这是怎么了?怎的这样狼狈,莫不是行事太过招摇,让人给教训了罢。”

        “妹妹多心了,只是不当心跌了一跤而已。”虞灵枝神sE淡淡,仍是那副说辞。

        虞灵珊眼珠一转,奇道:“阿姊怎的好端端的大门不走,走起了偏门,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g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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