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缪尔痛苦的咳嗽声中,米修斯也猛然清醒过来,不愿意回想自己刚刚对塞缪尔做了什么。

        他原本想的是以自己为锚点尝试拉回塞缪尔的理智,并关照塞缪尔的状态让他能够及时休息,为什么反而推动了这场对塞缪尔从身体到心灵的凌辱?

        米修斯很有自知之明,他和塞缪尔今早才第一次见面,互相之间甚至连了解都谈不上。自己不过是窃取了本应指向公证人的虔诚,塞缪尔竟然是虔信者!

        公证人没有降临,也许祂还没注意到米修斯狐假虎威地玩弄祂的信徒,也许祂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毕竟这是祂的卵干的好事。

        米修斯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任何表情都像是心虚的故作姿态。他沉默了一会,对沃根道,“我想带他去清洗一下,这附近有浴室吗?”

        “那边。”沃根指了指弗兰肯的方向,“门后面。”

        米修斯蹲下,揽住塞缪尔的背和膝弯,把他抱了起来,塞缪尔身上的尿液沾湿了米修斯的衣服,米修斯并不在意。他抱着塞缪尔走过弗兰肯旁边时,弗兰肯忽然道,“需要我帮忙吗?”

        “谢谢,我自己来吧。”米修斯脚步不停,走到浴室边推门进去。

        这个浴室不小,有两个浴缸,许多个出水管道,还有刻了魔法阵纹的干衣架。

        米修斯把塞缪尔放进浴缸里,两只手拉出来避免他滑下去,放水填满了浴缸,而后换上干衣架上的浴袍,简单清洗了自己的衣服晾到干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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