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卵的操控有所提防后,米修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自己意识海里的发生变化,原本平静的海面出现了一圈圈振荡式的波纹,越接近振荡中心的海面之下就越是浓黑一片,这些黑色的阴影正随着振荡向外扩散。

        很快,振荡停止了,那些海面下的阴影迅速变浅,但米修斯不认为它们消失了,而像是潜入了意识海深处隐蔽起来,那股暴虐的情绪仍然盘踞在他的心灵内。

        米修斯看向自己的手掌,它好像蠢蠢欲动地想要去抓取什么东西,迫切想要掌握权力。

        米修斯隐隐有些担忧,这片阴影的侵袭范围是否每次都会扩大?幸好当前阴影所在之处对于整个意识海而言只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个小点,如果不是恰好注意到,光凭对意识海的一般检查恐怕根本发现不了。

        但现在不是给他停下来思考的时候,米修斯的手像是从那股暴虐情绪中获得了独立的意志,他抬起手捏住塞缪尔的下巴,拇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摩挲,“塞缪尔,你真让我惊讶。”

        塞缪尔轻轻哼了一声,像只享受被挠下巴的家养小猫。

        “那就跪下吧,对着你的同事们。”米修斯淡淡命令道。

        塞缪尔浑身一震,双膝一软面朝着查理和沃根跪了下来。他的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身后,是非常标准的性奴跪姿。

        “啧啧啧啧啧,”沃根绕着他走了半圈,“塞缪尔神官,一直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忍得很辛苦吧?”

        塞缪尔没接话,他像奴隶般低垂着头不看任何人。

        查理把抱着的随侍丢到地上,抓住塞缪尔的头发逼他抬头,把肉棒抵在他的嘴唇上,“下贱母畜知道怎么舔鸡巴吗?”

        这根肉棒刚从随侍的屁眼里拔出来,上面沾满了肠液,塞缪尔呼吸之间都是下体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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