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岳漾靠在衣帽间的玻璃柜门前，看褚原系上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
浅蓝色的棉质衬衫轧在卡其色阔腿牛仔裤里，一双黑色方头短靴，从头到脚，全是岳漾的衣服。唯独不同的是，穿在褚原身上时，像极了写字楼里朝九晚五的都市丽人。
褚原低头抱起换下的衣物，还是有点脸红。“初一下我刚转去你们班？”
岳漾笑了，时至今日她还能回想起那个片段，褚原背对着所有人解完了那道超纲两章的数学题，而后在鸦雀无声中冷着脸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从13岁到18岁，她在学业上似乎从未失手过。
褚原也记得，那天她转身放粉笔时，看到了第一排中央的岳漾，岳漾在校服里套了件纯白色的卫衣，扎着高马尾，眼神里有从县城转来的褚原未曾想象过的漂亮矜贵。
对十三岁的褚原来说，课业上的优越感在那瞬间变得微不足道，讲台与岳漾课桌的距离，如隔天堑。
“这样才好看”岳漾贴过来，解开顶端的那颗纽扣，拨在锁骨两侧。
“不行，你还是扣上吧，不然我会想再办你一次的。”岳漾看着那条倒八字的锁骨，突然有点想在上面留一口吻痕。
褚原抬手看了眼时间，距离值班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空当，方才余韵未停，她自己都没能真正爽快，想必岳漾更是难受。
“你想要吗？”她握住那双正帮她系好顶端纽扣的手。
“来得及吗？”岳漾狐疑，她怎么可能不想要，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享受你来我往的过程嘛，刚刚看着自己觊觎多年的发小在手里颤抖，她此刻内裤都是湿的，还打算送走这个麻烦精以后，用点什么小玩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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