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站得足够高,摆脱被世俗安排的人生,逃避常规的家庭生活。好在母亲不劝她,可能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吧。
但她还是不敢确定岳漾是真的喜欢她吗?如果不是,何必在寻求快感的时候喊不相干的名字,如果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没说过,身边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褚原听到教室里有小声的骚动,抬头看,发现纪录片已经播完了。
“好,那我们接着讲。”褚原撩了一把风衣衣摆,重新站回讲台。
“师妹,那本收回来的金文拓印,是不是在你那儿?”
岳漾睡得发懵,稀里糊涂听了一通。
“嗯嗯,在,行,那我给你送过去。”手机摔在深色羽绒被里,纤长白皙的手垂在一边。
“不行,起床!”她挣扎着坐起来,只穿了吊带和内裤,闭着眼去卫生间洗漱。
今天凌晨画废了那张线稿后,岳漾在床上躺了许久,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天微微亮才睡着。
她向来是个想得开的,对褚原的感情,在这么多年的磋磨下可能更多是放不下的执念,如今闹到这般境地,索性由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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