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讲这么恶劣下流的话。

        白凝脂顿口无言。

        但身T好像真如话中所讲,已交由他主宰,不然,被栓住Y蒂,被扇肿nZI,被当作可以肆意发泄yUwaNg的客T,怎么会依然为他轻轻一点的目光就战栗发抖,水漫金山,一副毫无尊严的样子。

        y刑加身的小姑娘,早已懵懵地停下摇晃,杏眸圆睁,眼底铺着碎成一片片的粼光。

        像在向他求救,又像在说,你有权利弄坏我。

        分不清始作俑者接收到的是哪种讯号,他没再发难,而是格外Ai怜地抚上小姑娘xr,指纹一寸寸摩挲过温软柔nEnG的肌肤。

        时间凝在了他指尖,每到一处新的落点,才再次流动。白凝脂被挟在其中,定着身,如同被当场制服的小偷,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只能瑟瑟发抖地接受暗藏私心、借机发作的警官搜查。

        细致地描绘完xr美好的形状,确认这就是要逮捕的嫌犯,男人展开宽大手掌,包住一半nZI,抓握着晃起来。

        晃着晃着,圆圆的nZI被他拔成了长条,白凝脂为了减轻r根传来的羞耻拉扯感,不由地前倾身子,却忘了自己悬在鞋柜边,一下没保持好平衡。

        “啊——”

        还好被及时捞住,伏在健壮有力的臂膀上,平复差点踩空带来的心跳失衡,男人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光lU0脊背上,安抚似地顺了顺,薄茧刺过肌肤,引起了一阵后怕的J皮疙瘩。

        “别怕,哥哥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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