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N尖尖都被啃咬得肿大了两倍,颜sE也从春樱般的nEnG粉被吃成了熟透的桃sE,梁柏轩像个巡视领地的君王,入目皆是丰收之景,于是龙心大悦,不吝赏赐——一边一个明晃晃的凹陷齿痕。

        这是嘴上下了力气才能咬出来的痕迹,白凝脂哭着推他都推不开。

        “SaO宝宝N头nEnG是nEnG,就是太小了,”完了他还煞有介事地点评,“哥哥帮你吃大了,才留得住齿痕,现在漂亮得不得了。”

        白凝脂只恨自己现在是整个人被他捧在怀里的姿势,够不着,不然真想狠狠给他也来两口,看他痛不痛。

        好在男人目的达成,那GU穷凶恶极的劲也随之褪去,叼起一边的N尖,再凑到另一边把两颗一并包入口中,轻柔含吮,滚烫的舌也加入共舞,把两点小东西都照料得密不透风。

        小姑娘在温柔的节奏里逐渐得趣,圆圆的r0UPGU不自觉地开始晃,直把蕊珠磨得冒头,贴着男人的坚实的腹肌蹭得不亦乐乎。

        就这样上面被男人照顾着细细含吃,下面自己动T丰衣足食,到了第二次ga0cHa0。

        白凝脂能清醒地感知到x腔里犹自cH0U动的花r0U和深处溢出的暖流,这是一种安全的、可控的,带着恰到好处晕眩的快感。

        不像cHa0喷时,激烈快感蛮横地占领意识高地,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都在那瞬间被蒸腾,一切臣服于原始,那种好像是他人胯下y兽的不知羞耻感让白凝脂难以承受。

        最是舒服又放松的时候,小姑娘本能地不想浪费男人说的“能讨好到他的方式”,没过脑子地往后一坐,把还在汩汩淌着花Ye的小b送到了男人原本托着她PGU的手心里。

        “哥哥,凝凝刚刚喷了,你m0~”花芯被滚烫的手心煨得好舒服,不自觉地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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