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之后。

        时应昭便顺理成章的,开始每夜都主动赖在了月魂的床上。

        不过考虑到月魂的名声,每次时应昭都是偷偷潜进去的。

        月上柳梢头,树影婆娑摇曳。

        沐浴过后,月魂只穿着一件里衣,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头顶的床帐,发呆。

        阁主就在前院的议事厅议事,让他不用站岗了,说着,神色暧昧的望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脸,让他早点沐浴休息。

        这几日,月魂愈发觉得,自己像阁主的侍妾,而不是他的影卫。

        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阁主的那些侍妾,他虽然没有全部见过,也见过大半,丰乳肥臀、杨柳细腰、妍姿妖艳、我见犹怜……哪种类型的都有,他并不觉得他比那些人漂亮或者是魅惑的手段好到哪里去。

        大概,只是觉得这具怪异畸形的身子,新奇罢了,只是不知道这股新鲜劲儿,能持续多久。

        月魂闭上了眼,既来之则安之。

        夜色渐浓,为人等候的烛火噼里啪啦爆出一个灯花,烛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随着一声吱嘎声,木门被打开。时应昭看着床上,披散着墨发的月魂,一阵心猿意马,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到月魂的床上时,已是只剩下了底裤穿在身上,钻进月魂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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