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时应昭才知道,原来那颗黄玉散珠,是当年月魂被遗弃时,戴在他脖子上,关于他从前身世的唯一信物。

        时应昭走在山路上,月魂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也不问他去哪。

        两边的树木越来越密,绿色逐渐浓郁,山林间不知名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清晰,空气里,尽是独属于草本植物的潮湿气味。

        时应昭想起了上辈子,自己也是像现在这样,经常独自一个人在森林间走,没有目的,只是走,放空思绪的走。

        时应昭在一块巨大的石头凸起处,坐了下来,接着又慢慢躺平。

        月魂原本在他旁边站着,被他拽了下来,躺在了他的怀里,月魂别扭的扭了几下,被时应昭一拍,老实了。

        头顶的炎炎阳光被枝繁叶茂的绿影遮挡住好大一部分,透过来的一些阳光并不炎热,反而很温暖。

        似有若无的风拂过脸,时应昭举起手,从手指缝看这片异世界的天空,和他在现代的天空几乎别无二致。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他还没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有时候,不知不觉就被生活推着往前走,走到哪里似乎也无所谓。

        好像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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