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他,他的耳朵红到似乎能透出光来,嘴巴撑到最大,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唯独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我。

        他一双含情的眼睛静静仰视着我,已经被激出泪光,却不挣扎,满目自己也未曾意识到的仰慕与依赖,仿佛我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样的认识刺激到了我,一瞬间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脊髓中游走,酥了半边身子,竟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交代在了他嘴里,射得又快又急,一连射了几股,才打了个摆子停了下来。

        我伪装的游刃有余被打破了,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赶忙拿了帕子让他吐出精液,却见他喉咙滑动已经咽了下去。

        见我盯着他,眼睫忽闪了几下才解释道:“嬷嬷说要咽下去一滴不能浪费,说这个对哥儿身体好。”

        我前世的科学知识告诉我这纯属扯淡,却被他舔唇角溢出的精液的画面色得吱不了声。

        长夜漫漫,时辰还早,我决心要为我的第一次赚回尊严。伸手将他拉回床上,揽住他的腰与他贴在一起。

        我压着他,一边上面与他接吻,手滑下去揉弄他湿透的阴户。陶叶身上没什么肉,下面的肉瓣却肥厚润盈,在他清瘦的身体上这样的格格不入的肉逼显得尤为色情。

        我先将整个手掌覆在阴部,上下揉动,又湿又滑的淫液随着动作打湿了我的手,于是我立起两根手指,轻轻在阴缝中扫动起来。

        因为刚刚情动过一次的原因,原本藏在粉肉中的阴蒂也涨大地冒出头来,划蹭之间顶弄着我的手,却又音太湿滑,总是从我指尖溜走。我试图抓了几次,豆子没捏住,却引得对方低低的喘息声,如同长了绒毛一般勾的我心直痒痒。

        我感觉到下身逐渐充血,心想处男怎么了,处男硬的快啊。

        便换了鸡巴来磨这颗狡猾的豆子,龟头和阴蒂触碰的一瞬间,我和陶叶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挺起腰,淦他的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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