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梁听南再年轻几岁,她可能会选择立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但她现在倒有几分同情对方。

        “贺殊现在有空吗?”她递上自己的身份卡:“工作上的事情找他。”

        谁知女人在看到梁听南的身份卡后表情愈发难看,她捏着卡片的指尖隐隐发白,似笑非笑地说道:“呵,梁小姐明知故问……”

        “陈佳。”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透着几分严厉。

        陈佳别扭地将身份卡扔回梁听南的怀里,侧身让出可以容一人通过的空间,梁听南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这个敌意对她而言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贺殊的办公室像是把楼下的娱乐会所复刻了一部分,一面墙摆满了各种酒,甚至还有一个专门调酒的吧台。

        房间内的灯光昏暗,梁听南绕过台球桌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这里说是办公室,但办公桌上看不到一份文件。

        陈佳不情愿地喊了一声:“贺……”

        “出去。”贺殊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警告的意味。

        门被合上,屋内剩下梁听南和贺殊。

        贺殊拿来半瓶酒和两只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又从吧台的冰箱拿出一小桶冰块:“喝点?”

        他弯腰时,梁听南从他微敞的领口看见几抹可疑的红,她挑眉:“有事说事,要喝酒找别人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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