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sE当前,还有什么僭越不僭越呢?

        她脸上浮起一片红晕,那红晕一直烧到了她的耳后,连带着祝沥沥也赧然了,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睫微垂。

        这一眼,似有千娇百媚。

        两人这番在马背上眉来眼去,可苦了向来懒待动弹的斑斑,它驮着两份不轻的重量,生生受了累,便有了自己的主意。

        马场的围栏略有些高,寻常马匹很难跃过,然而斑斑为了表达自己的抗议,悄悄在离着围栏十余米的时候就开始加速。

        等到那围栏越来越近,祝沥沥才猛然惊觉,他高声惊呼:“斑斑!”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斑斑虽然吃力地堪堪擦过那围栏,居然连人带马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继续飞奔。

        祝沥沥试图让斑斑回头,它却把四个蹄子都舞得飞起来,闷头直往前冲。

        “由得它去吧。”h了了回头对他喊道,声音碎在风里。

        祝沥沥只听见了两个字,“由得”,他被这两个字击中,喃喃重复着,心中生出了一种顺应天意的愿望——这种由得,才是真正的自由,由得自己的心动,由得自己的心碎,由得自己对可能遭遇的伤害脱敏,由得自己对未知的刺痛生出直面的勇气,

        也许,他孜孜以求的自由,未尝不在这异国深g0ng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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