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宜准备去卫生间接点热水,用毛巾应该能擦掉床垫上的痕迹,她见保姆阿姨这么做过。

        许知砚坐在客厅看着沈时宜用水盆接水,想起了沈时晏的话——

        “我妹妹十指不沾yAn春水的人,从小就被我爸妈宠着,小公主一个。”

        许知砚望着yAn台上随风飘荡的连衣裙,再看向厨房的热水壶。

        如果真如沈时晏说的那样,沈时宜在他这里成长的不是一点半点。

        沈时宜用余光瞥过客厅里悠闲看电视的男人,暗想这个大骗子,开始时说的冠冕堂皇,说什么照顾她,不畏惧风俗忌讳。

        现在坐在客厅悠哉看电视看得不是更舒服。

        对象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是谈的太多觉得自己太渣,还是说没有谈过觉得丢人。

        沈时宜的内心偏向于后者,她的第六感素来不准,越是这么想着,她就越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沈时宜用热水把血渍洗掉后,作势蹲在了地上,发出哼哼宛如疼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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