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陈在手机上打字问完，伸手去摸，指腹在形状堪称完美的性器官上轻轻抚摸，并不掺杂情欲，全是心疼，他实在不敢想象，儿子是怎么攒够做手术的钱，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一个人躺在手术室里，完成了这项对自己身体下刀子的手术的？
“你就真的这么想变性吗？”周陈在手机上打字问道。
就是这个问题他早就了解过了，毕竟他和儿子也聊了一年多的时间，但当时他还不知道儿子是儿子，只以为对方是一个比较古怪的网黄人妖，甚至还怀着猎奇的心态去关注对方。
周杨大大方方的向他展示，也坦然的回答道：“当然了，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你不知道实现了以后我有多开心，就算当时我死在手术室里也心甘情愿。”
周陈听的心头一颤，儿子才刚刚成年，正有大好的人生等待着他，为什么想变性，又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就说到死亡呢？
“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父亲，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周陈在手机上打了一长串的字，然后展示给儿子看。
周杨看完之后，说道：“因为他太土了，他不可能理解我的，懒得跟他说，天天就知道叨叨我。”
呃。
周陈额头浮现三条黑线，实在没想到儿子心里是这么评价自己的。
他其实并不土，毕竟他还会上网，还会聊天，还会打赏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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