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随着青年一声惊呼,菊眼好似戳进去了什么,张成了一个小洞,里面红艳艳的媚肉一目了然,那里噗噗地往外喷着淫水,空气中传来“咕咚咕咚”吞咽声,淫水无端减少了许多,但还有许多飞溅,白花花的大腿根飞得全是水珠,一片淫靡。

        这一幕格外诡异糜乱,像是青年一个人的自娱自乐,却更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操控着他的身体,那透明的鬼怪肆意地用口舌侵犯着自己的娘子,在他平时严谨办公的地方,惩罚他对自己的不敬。

        那恶鬼舌头刺得极深,一个劲儿往温言的前列腺上戳,把他戳得浑身止不住抽搐颤栗,淫水汩汩往外流,顺着股沟,全洇在了黑色沉木桌面上。

        “唔……嗯……”温言全身羞耻地泛红,贝齿咬紧莹润下唇,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双眼雾蒙蒙的,一片迷离,豆大的泪珠滑落艳红的眼尾。

        太刺激了!他根本看不到闵砚初的身影,空气里没他,却好像到处都是他,他能感受到那透明鬼舔舐他的全身,种下一片片吻痕咬痕,能感受到那透明鬼冰凉的舌头插入温热小穴,刺激得那处不断缴紧,能听到他在咕咚咕咚吞咽菊眼喷泄出的淫水,但就是看不到他的鬼影儿。

        他好像在被空气侵犯着,一个人淫荡地插着后穴自慰,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别样隐秘,让温言很是难为情,根本控制不住抽搐哆嗦的身体。

        “闵砚初……不要……”快软成一摊烂泥的青年被无形操控着摆成跪趴的姿势,他哭喊着手脚并用地想要爬着逃开,却被那透明鬼紧紧锢住腰肢,无力扑腾只是枉然。

        “……啊……不要……”察觉到冰凉的物体抵住了穴眼,温言惊慌地甩着肥软的臀想要抗拒侵犯,余波震震荡漾,勾得那恶鬼喘息愈发粗重,大掌握着那团浑圆狠狠揉捏两下,“啪”地一巴掌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像是在惩罚他不听话的娘子不好好挨肏。

        他的恶鬼相公就着这野兽交媾的后入姿势,缓慢且坚定的进入,好似要那温热的媚肉,每一处,每一寸,都充分感受到那冰凉棍子的侵入,粗大肉茎上面的青筋虬结,还在诡异地蓬勃跳动,像是死物,却又带着病态的生命力,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摩拭着蠕动挤压的媚肉愈发深入,狠狠撞上骚心。

        “啊啊啊啊——好冰……出去……”后穴里的冰凉感与撑胀钝痛感过于强烈,青年红润的小脸变得苍白,又疼又冷,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泪水啪嗒啪嗒往桌面上掉,碎成泪花,喑哑着声音哀哭求饶,根本没了扔他相公牌位时的得意与傲慢。

        恶鬼到底是软了心,不忍这么对他的小生人娘子,那大玩意儿温度升高,变得温凉,冰凉感缓缓逝去,不过温言的抗拒,还是让恶鬼相公生了气。

        他挺着雄腰疯狂顶弄,狠狠破开叠叠峦峦的媚肉阻挡,就着骚穴里泛滥的淫水,重重向骚心狠凿,又迅猛抽出,打桩一样砰砰砰直撞,咕叽咕叽肏出了激烈的水声。

        “嗯啊……唔……”不知肏弄了多久,那硬挺粗大的巨物不再冰凉,撑胀感已经被穴眼适应,钝痛感也转化成了快感和爽意,鬼王新娘的小脸又再次变得红润,痛吟转成娇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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