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软软的一团,还在梦里的他以为是只肥嘟嘟的兔子,伸手捉了过去。

        “啊——”

        痛呼从兔子的三瓣嘴中传出,林朝睁眼一看,是钻进他被子里的唐锦,眼里含着水光,委屈地看着他。

        唐锦和林朝熟了,黏人的性子暴露出来,软绵绵地控诉:“你捏疼我了。”

        作案工具正放在那呢,林朝耍不了赖,也不打算一大早欺负胖兔子,放在上面的手下压,隔着层轻薄的丝绸揉动这团被捏疼的奶球。

        “是我不对,给糖糖揉揉。”

        早上原本就容易兴奋,再被揉捏敏感的地方,下头的小花里开始汩汩向外流水,前面的肉棒也站起来打招呼。

        唐锦扯着林朝的衣服,低头掩住神色,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淫荡。

        朝朝因为他疼,在帮他,他怎么能这样,像只发了情的小狗。

        软绵的奶子像是晒蓬松的棉花,揉上去后就舍不得松手了,渐渐由帮忙缓解疼痛,变成了带有情色意味的亵玩。

        林朝另一只手袭上了被冷落了奶子,把它挤至一块,左右晃动,像灌满水的气球,极有弹性,能晃出不同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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