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修远叮嘱梨花,看她斯斯文文地吃饭,哎,肯定是富人家的小孩儿,就是太可怜了,被后爸打,亲妈也不管。

        “不可以一起睡床吗?”梨花又使出了那一套,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不可以,这怎么行呢。”

        费修远严词拒绝了,总算抗住了一回她的撒娇。

        卧室的灯昏黄亮堂,费修远一个人住也收拾得很好,碎花床单铺得整整齐齐。

        “要早点睡知道吗?有事叫我,我在客厅守着呢。”费修远嘱咐了一句,拉上卧室的门就抱着枕头睡沙发去了。

        望着陈旧的天花板,他一直睡不着,难道还认床了吗?

        没想到一会儿梨花就耷拉着鞋子跑出来,小脸委委屈屈,抱着费修远不撒手。

        “呜呜叔叔,我好害怕,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费修远头疼,“你,开着灯睡吧。”

        梨花又往他身上挤一点,贴的紧紧得,热度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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