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哥!再宽限我两天吧,真的,求求你了!我一定能还上!”

        男人痛哭流涕都快跪下了,硬生生又被两边凶神恶煞地保镖按回沙发坐着,只能老老实实缩脖子装孙子。

        他都不敢正眼瞧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理着方便的短发,眉骨硬朗深刻,人看上去和他硬刺一样的头发不好惹,摸上去都刺一手血,充满力量感的一双长腿屈在温暖的布艺沙发上格格不入。

        “十天前你就是这么保证的,结果你不仅被辞了还躲到小女朋友的家里,怎么,非要来请你是吧。”

        梁臻把眼睛从家里摆着的相框上收回来,照片上的女孩笑容含蓄,肤白貌美就是眼睛不太好,看瘸了人。

        “不、我没那个意思——”周海潮连连摇头,惊恐都快从眼睛里涌出来了。

        “别废话了,是还那两百万还是我今天先剁你一只手。”

        就那两百万还累得他亲自上门一趟,他最近真是闲的。

        “我、我真没钱……”要不也不会躲女朋友家来了,周海潮故技重施想跪下求饶,但梁臻已经没耐心听他废话了。

        他按着额角,倦怠的豹子打了个哈欠露出獠牙,“懂了,先把右手打断吧。”

        “不——臻哥!哥!”钱债的男人哭得涕泗横流,两边的打手毫不留情地钳住他的身体,抓出他的一只手拖到茶几上准备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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