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都射两次了,还在昏睡中却被吃干抹净了。

        梅少虞不知道从哪儿摸出块帕子细细擦着许佑身上的浊液,大部分都是曲泗喷的水和精,擦完除了肉棒红红的都看不出来被吃过了,哦,一直吐水的顶端也暴露了。

        “佑佑……小柚子……”

        梅少虞发出叹气一样轻的声音叫她,眼神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惜,他揉着塌软的茎身和龟头,弹钢琴的手灵活又修长,可惜还是没能让她硬起来。

        ——毕竟灌了那么多酒呢。

        邵敬捧着许佑的白皙趁手的脚踩在自己怒胀的鸡巴上,恐怖的紫红凶器从冷白的双脚间不断探出头,他爽得眯起眼手上压得更用力了!

        他还有余力瞟一眼梅少虞,嘲弄地勾起唇角,谁叫你灌那么多酒,报应到身上了吧。

        嘶,不该把佑佑那丝袜脱了,不然肯定更带劲,下次、下次让佑佑穿黑丝踩!

        梅少虞停顿不到三秒就俯下身去,唇舌的目的地却不是握着的肉棒,是更后面稚嫩的小花。

        梅少虞的舌头比他这个寡颜冷色的人浓艳多了,他舌头看着也比一般人舌尖细长,卷着舌尖舔舐小花的时候像极了蛇类进食。

        当粗粝的舌面贴上去的时候梅少虞明显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开始震颤,膝盖也开始拒绝的内扣,太陌生的感觉让她在睡梦中都下意识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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