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节T育课,是测跑百米的秒数。跑最慢的那个,要留下来,打扫T育馆。谁也不想放学了还留下来打扫,纷纷用尽洪荒之力,竭尽全力地跑。

        最後,想当然尔,我自是那最後一名。

        短短一百公尺的距离,我却跑得面红耳赤,喘得像是要断气那样,如果有人仔细看,便会发现一直有不明的YeT,混杂着汗水,流下我的腿根。

        班上的同学三三两两开开心心地走了,有的人抛给我同情的眼神,也有人讪笑着,用着不大不小的音量道:

        「Ga0什麽啊……他跑得bnV生还慢啊!」

        「哈哈……他长得就像nV孩子啊……白baiNENgnEnG的……」

        「……」

        我一点也不觉得跑最後一名有什麽好丢脸的,如果他们跟我一样,T内塞着会振动的东西,他们可能连走都走不动。

        我等到同学们都走远之後,才温温吞吞地站起身,抖着腿,走向T育馆。

        一进T育馆,老师已经半靠着跳箱在等我了。

        「小宓,过来。把门锁上。」

        他冰冷低沉的嗓音撞击着我的耳膜,好像也紧揪着我的心脏,控制着我的身躯,让我不由自主地顺从他的指令。

        我走到他面前,不待他吩咐便自动自发地跪下,用脸颊磨蹭他腿间—那儿已经隆起了一团r0U块。那热度、那y度……让我心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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