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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茳承红着脸,不肯做声,只稍稍动了动,重新将一团雪白柔嫩的乳肉压进了凌王掌心,还伸了一只手下去,拽散了他的衣带。

        雪翼一乐,终于顺着茳承的心意,用那只没被压在乳下的手摸到了茳承腿心。饶是知道茳承水嫩,但在摸到他腿心几乎浸透了亵裤的潮湿时,雪翼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这么些年了,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他一面说,一面扯下被沾湿的亵裤,摸到了腿间水滑贝肉里的花瓣。两片花瓣边缘贴合,但褶褶皱皱都已被淫水泡得透了,摸着都是凉的、黏的。雪翼熟练地剥出花瓣里藏的花蒂,捻进指间揉按,另腾了两根手指,探进穴内,戳探起更深处的敏感点。

        茳承轻轻哼了两声,分腿受着,殿下太了解他了,只用手,就揉得他好舒服。穴里的水,被搅弄得咕叽咕叽直响,男根也被揉得直吐清液。但,不够的,不够的……他轻轻收缩着穴道,松松紧紧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殿下的手指,期待着更狠厉的挞伐和贯穿。

        雪翼一手揉着茳承的乳肉,指腹和指甲在敏感柔软的乳粒上来回压掐刺激;另一手在下面,不紧不慢地压、顶、揉、按他的敏感点。

        茳承被揉弄得哼哼唧唧,淫浆蜜水淌得像是山间小溪,淫水从更深处淌出来,好痒。他难耐地动了好几下,想将殿下的手指吃到深处杀痒。偏生就是此刻,他的花蒂被殿下狠狠地揉掐了一遭,茳承早被一点一点壅高的快感推到了临近浪尖儿的位置,这一下,直接将他的人推过了最高的浪尖儿。茳承压着嗓音哼叫了一声,身下像开闸泄洪似的,喷出来好大一股水浆,竟是被凌王的手指,弄到了潮吹。

        茳承的眼神空蒙了片刻,高潮的时候,他总是止不住地哆嗦。雪翼也没有动作,只静静地等他回神。

        等茳承回过神来,凌王的手已离开了他的花穴,漫不经心地道:“太子今日拿着你的红绳和铃铛来问我。”话音未落,他沾满淫浆蜜水的指尖闪过一点细碎的阵光,阵光灭时,一枚圆鼓鼓的金铃铛就被拈在了指尖。铃铛是被拴在一根二十四股的红色丝绳上的,绳子两头都缀着九重塔形结,只是另一头栓铃铛的绳圈已被割断,只留了塔结在绳子上。雪翼摇了一下铃铛,一股精纯的灵力便随着铃声散了出去。

        雪翼就在这铃声里问道:“你为何将另一枚金铃给了太子?”他一面问,一面将那圆鼓鼓的铃铛抵入了茳承的穴道中,将它徐徐地,顶到了一个不浅也不深,恰好能抵住阳根的位置上。

        茳承被逼出了一声呜咽,又这样,非在床上逼人说话。茳承心里埋怨,但也是真的怕被折腾,当即便软着嗓音回道:“不,不想与太子同行,想着,让他拿着铃里的阵……啊!别掐,殿下,别……”乳粒和花蒂都被掐了一下,不算重,但揉捻的力道却不容忽视,茳承跟着哆嗦了一下,晃得体内的铃铛不住地响,铃铛里的阵还没消,精纯的灵力随着铃铛散出来,撞进他身体里,连带着他的宫胞和孩子都跟着一颤,茳承惊喘了一声,女穴里藏的尿口哆嗦着沥下水痕。茳承只觉得下身都麻了,全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然泄身,还连着吹了一次。茳承终于落下泪来,抖着嗓子继续说:“我本想让太子独自,一,一人进内围。但是,呜,但是太子不信这座阵。”茳承一面说,一面伸手下去抓雪翼正折腾他的手。他抓到了一手粘腻,但也顾不上羞怯,只抖着嗓子求饶,“不要,里面好酸……阵……呜……”

        雪翼由着茳承抓住了他的手,但他折腾人的手段实在很多,就算手被制着,也不丝毫不妨碍。于是,埋在茳承穴里的铃铛狠狠跳了一下,换了他一声哭喘。雪翼抽出被茳承胸乳压着的手,拭了人颊上的泪,又问:“所以,太子问起这阵的时候,你是怎么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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