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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翼念头一松,数不清的心思和念头便流水般地从他的脑中闪了过去。他伸出双手,钳住了茳承的细腰,猛地朝下一按。果不其然,茳承惊喘一声,软着腰趴伏进了自己怀里。趴进来之后,他一时还匀不来气,喘了一阵之后,才负气似的,在自己喉头咬了一口,牙尖嘴利地骂:“小气!我才玩儿了多久?殿下就这样计较?!”

        雪翼听得这一句,几乎能想见茳承瞪着一双眼尾媚红的桃花眼使小性子的模样。雪翼就着如今自己在下的体位,往茳承穴道里深顶了一记,这一记,足以碰到茳承宫胞的肉环。茳承被顶地哆嗦着泄了身,穴道里也淋淋漓漓地淌了好一阵水。雪翼也不管他如今听不听得清,只说:“虽说明日休沐,但毕竟碰上忙的时候,一直在你这儿耗着也不好。”

        茳承被肏弄得在凌王怀里直不起来身,但他如今体质好些,不跟以前似的,这么一深肏就失神,如今他正在兴头上,听凌王说扫兴的话,心里不得劲得很,一时腰还软着,找不见泄愤的地方,瞥见凌王脖子上,方才自己咬出来的痕迹还没散干净,一不做二不休,又将自己的一口利牙招呼了上去。这回咬得更狠,狠得叫他尝出了血腥味,他甚至还叼着那块皮肉,像撕咬猎物的小凶兽一般,将那块皮肉拽起来,发狠似的,摇了摇头。

        凌王再怎么冰肌玉骨,修为再怎么高绝,到底是个人,先前觉得茳承这一咬尚且可以生受,只当是床笫之间的意趣,一边浅浅深深地戳弄,一边生受着。后来,茳承当真吃得狠了起来,将那一小片皮肉压进齿间怎么也不肯撒,顶得越深咬得越狠,像是抱着生咬下块肉的劲儿去的,雪翼再忍不住了,轻轻嘶了一声,道:“干什么,要吞了我这块肉怎地?”

        听得这一句,茳承便知这是殿下终于吃痛,开口服软,这才撒了嘴。他晓得这一片儿已叫他咬得见了血,又伸了舌头舔了舔。他挨在凌王颈侧,委屈又生气地道:“不爱听殿下说话,在我这儿,怎么叫耗时间?就算胤州塌了天了,这么大的天,非殿下一人撑不行?偌大的东雪,除了殿下,就没第二个得用的人了?”说到此节,茳承又想起二十二年前的凌王殿下,他做成了那么多事,最后却落得那么样的一个下场,何尝不是不公?茳承一时又气又委屈,竟被逼出泪来,他阖起双眼,将自己的脸藏进殿下肩窝里,抽泣了一声,抽抽搭搭地接着说,“何况得了胤州封邑的是珺王,跟殿下有什么关系?”他也晓得自己这句话说得蛮不讲理,但他就是,就是……

        雪翼一时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但凡他现在穿着衣裳,物件儿没埋在茳承身子里,就还不至于觉得这个处境难办。他默默地感受了一小会儿肩窝处的潮湿,一时有些拿不稳主意,不知是该说句话宽解宽解,还是不管不顾接着肏弄算了。没等他拿好主意,茳承先替他拿了主意。茳承下手不轻地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哭腔还带着呢,就埋怨也似地喊:“动。”

        行行行,动动动。是个祖宗,难伺候得很。

        雪翼一面浅浅深深地在肉穴里进出碾压,将里头角角落落的敏感处都照顾了个遍,茳承被戳弄地低吟婉转一刻不停,泪也跟着扑簌簌地掉得凶。雪翼一时也分不清这泪到底是为什么掉的,只觉得肩头湿得越来越离谱,这泪水带起来的潮湿甚至弄湿了自己身后倚靠着的软枕。他只好分出心神来,一字一句地同茳承解释:“胤州,靠煤矿撑起来的。水、田,都荒得厉害,州内百姓只能下矿讨生活……”

        没想到殿下还真能一边做这事儿,一边跟他掰扯这些。茳承又气哼哼地张嘴咬住了殿下颈侧的一块皮肉。只是这一回,他咬得收敛很多,只一下,殿下不说了,他也就不咬了。他正被肏弄得说不上来一句整话,只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谁,哈,谁要听,这个。我,我就是,嗯……想要殿下,多,多陪我。何况,哈!殿,殿下,轻啊!此事,也非,非……一日可成。嗯~殿下,还,还非要,计较,这,这一两日的工夫。我,我不喜欢,这么……嗯,这么重的担子,压,压在殿下,一,一人身上。”

        雪翼直至此刻,才真的明白,茳承方才落的泪。他莫名地,被击中了心中十分敏感柔软的一处。原来,茳承,竟然会为了他,觉得委屈吗?觉得他逼得自己太紧,怕他太累吗?念头转到此处,雪翼心下略微动容,他空出一手,抬起茳承的脸,微微侧头俯首,将茳承柔软潮湿的嘴唇衔进口中吮咬揉磨,轻而含糊地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族食天下禄,自然,要忠天下事。”

        茳承早已被揉弄得软成了一滩春水,但也听清了凌王的这句话,他心下动容,又有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所以,上一回,殿下,你最终在珊瑚塔下自焚时,也终究没有后悔,也只觉得自己在忠天下事吗?

        雪翼揽着茳承软得可以的腰身,将他压到自己身下,一面揉磨着他的嘴唇,一面揉磨着他体内宫胞口的肉环,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不过,本王又觉得你说得有些道理。胤州之事,非一日可成,在你这里耽误这一日,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只是,有一句,你错了。这天下重担,非在我一人。这种话,下回,你可一定不能再说。不然,本王,是要,罚你的。”

        随着这几句话,茳承吃了好几下深顶,每一回都是冲着宫胞口的肉环下的狠劲儿。宫胞口本就敏感,吃得这几下,叫茳承惊叫连连,穴道绞着里头温冷的物件儿拼命蠕动泌水,水多得跟失禁了一样,叫雪翼的每一次进出都无比顺畅痛快。茳承被肏得有些失神,他大睁着双眼,双臂攀着凌王的肩膀,想要抓紧身上的人,但一时又有些使不上力气,只在凌王肩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抓痕。他惊喘了一声,问道:“殿下,准备……如何,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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