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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殿下,好刺激,好想要……

        雪翼比茳承自己还要知道怎么让他舒服,几乎没怎么费力气,便将茳承揉弄得潮喷了两次,穴里也终于松软柔滑地差不多可以容他进入。他扯下茳承的下衫,让早被潮水沾得湿漉漉的穴口彻底暴露在眼前,抬起茳承的双腿,将他的双膝压到了他的肩上。

        这个姿势,太不妙了。茳承终于有些慌张地抓紧了凌王的小臂,“殿下,这个姿势不行,会刺激到前面……”前面被捆着堵着,没法发泄,这么做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啊——”殿下根本不愿听他的,攥着他的双腿直直闯了进来。这一下,进得凶猛,狠狠得抵了他阳根的敏感处一下,用力地碾压过去,碾压过去之后,由于这个体位和殿下埋在体内的阳具,阳根敏感处的压迫力丝毫不散,只随着殿下的进出,收收放放地,用着力。茳承的阳根一直被碾着,轻轻重重的,他身子本来就浅,如何受得住这种摧折。他的头颈无处借力,只能垂落在池边,他的眸光也不由自主地垂落在月藏身上,他的视线早被眸中的泪光浸透,月藏的身影又在水下,在泪光和水波的晕染下,他其实早已抓不清月藏的身影,但他知道月藏就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睡着。他分明知道月藏在睡着,却依旧在被肏弄到恍惚时,能感受到月藏的视线。

        他心理忽然升起一股对自己的厌弃,他怎么,会对一个孩子,算计、防备到这个地步。他有些痛苦地阖起眼,不愿再看月藏……他终究还是没办法从月藏带给他的死亡里彻底走出来……

        “专心。”

        身下吃了一记深顶,宫胞口的肉环、阳根女穴的敏感点,都被这一下肏弄得酥麻,难以言表的舒爽陡然冲了上来,茳承头皮瞬间炸了,他下意识缩紧了腹部,弓起了脊背,阳具和精囊早已饱胀到酸痛。由于无处借力,茳承终于还是瘫软在了池边,他合着眼,难耐地哭出了声:“呜呜呜,殿,殿下!要射,让我射……不要了……不要弄了,太深了,不行……我不行了啊!殿下,殿下……求你……让我射……”

        雪翼几乎是掐着茳承柔软细瘦的腰肢,压着他的双腿,将他整个人往自己的耻骨上撞。茳承的尖叫、求饶、推拒,没到唇边就被撞得粉碎,被撞成高低零落的妩媚呻吟。

        这一回,他还没有经历过如此狠厉的情事。茳承早被肏弄出了痴态,身下的屄口、里面的穴道乃至更里面的宫胞,都被肏得只会大张着迎接殿下的进出,他被肏得小屄里的尿孔失禁了两次。殿下在他的宫胞里释放之后,才解了他精囊、阳具和尿孔的束缚,他几乎一次就射空了自己的精囊,喷出的浓精里,夹杂了大量的胶状物。被殿下压在双肩上的腿也早已酸麻得失去了知觉,甚至要殿下帮忙扶着,才能缓缓抻直、放下、合拢,屄口一时闭合不上,留着拇指指尖儿大小的洞,淫浆精水,争先恐后地从洞里涌出来,将他身下的衣摆沾染得一塌糊涂。

        茳承被肏得狠了,眼前晕晕乎乎的白光过了好久才消。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然回到了怜州,正被殿下松松地揽在怀里挨在小榻上,周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连下腹处、穴口处的酸麻,都已察觉不到。

        他忽然有些生气自己这幅恢复能力过于强悍的身子,只一会儿,就让那些激烈性事的痕迹消弭得干干净净,总让他有一种,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他在做梦的恍惚感。他被这恍惚感拉拽、控制,最后一口咬在了殿下肩上,希望能从齿间的肉感里,抓到一点真实。

        雪翼无奈地哼笑了一声,耐性地揉着茳承的发,道:“这回是我过分,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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