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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茳承身上的衣裳被揉得糟乱,藏在衣下的嫩乳上挺翘的乳粒儿已将薄薄的两层绸顶出了若隐若现的起伏,早被弄潮了的下摆正堆叠在他雪白的孕肚上,不甚服帖地遮掩着已硬得贴在肚皮上的阳物。而他分开的双腿间,正有浆液垂落,拉出很长的丝线。下身的淫糜,和他脸上羞怯清媚笑意,格格不入。

        真会勾人……

        雪翼暗暗地咬着后槽牙,轻啧了一声,一手仍扶在茳承腰后,一手却缓缓下移,隔着轻薄的软绸,在衣摆也盖不住挺翘弧度的臀上抓揉了一下,接着,那只手又隔着衣物往前探,摸到腿心处正淅淅沥沥淌着水的小嘴。他的指尖隔着薄绸在那探出贝肉边缘的两片肉花瓣上若即若离地沾着、揉着,一面感受着指尖的潮湿,一面轻声问道:“你,这就够了?”

        若即若离的触碰,撩拨起了茳承更深更迫切的欲望,他忍不住顺着殿下的动作,抬起了腰臀,将自己摆布成了更方便殿下手指侵入的模样。若非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殿下这样勾他,他早将殿下压在身下骑上去了。至于后面,也不是没有开拓使用过,只是,殿下嫌后头那张嘴侍弄起来比前面那张小嘴还麻烦,用得不甚多。茳承翘着臀,孕肚沉甸甸地坠着,孩子有阵拘着,倒也不疼。他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殿下肩上,咬着嘴唇儿笑了笑,看着凌王尽在咫尺的嘴唇,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我的胃口,殿下不知道?”

        听得这一句,雪翼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知道,所以他清楚,眼下才吹了一次的茳承,根本还没有要够。雪翼轻轻叹了口气,终是将人携上了小榻,压进了用丝绵和绒毛填起来的隐囊里,抬高了他的腰腹,撩开了他的衣摆。雪翼将茳承孕肚下面挺立的阳具,腿心的泥泞,以及紧合着的,肉嘟嘟的后穴收入眼底之后,凝眉思忖了片刻,才道:“你啊,真难伺候。”话音未落,他的指尖就掉落了一串细碎的铃声。床头上挂的那两枚金铃不知何时落进了他手中。雪翼将两枚铃铛一前一后地塞进双穴里,又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只玉角,用尖端一下一下地轻轻在他牝户上戳探,没一会儿,被淫浆浸满了每一丝褶皱的花瓣就张开,露出了小指粗细的幽穴,穴中淫浆汩汩,正随着茳承下意识的挣动翕合溢出来,顺着臀隙将后面也一道浸湿。雪翼将玉角刺进穴道内,不温柔,也无章法地戳弄了几下。

        茳承正渴着,这玉角不甚温柔的进出,将金铃推进了更深处,碾着他的敏感点进出了好几次,爽得茳承下意识绞紧了小穴,泌出了更多淫浆蜜水。只听“啵”得一声,雪翼一下拔出了才全数刺进去的玉角,上面晶亮的水痕在灯下被照得熠熠生辉,已然是被淫浆裹透了。

        这几下,叫茳承更是难耐。他绷紧了腿根,整个人仰面躺在阴囊中,思绪都变得有些浑噩,仿佛,他的所有感知,都集中在了腿心的那张小嘴上,感受着玉角如何粗暴地进出,将他磨出水浆淫液,勾出他更深更隐秘的欲望,那个金铃,进得好深……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肚子里的山辉有殿下的阵护着,就算真的让殿下肏到了,想必也不会如何。后穴的疼痛又将他的神志拉回来少许,茳承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疼……”

        “忍一忍,是你自己说,用这儿喂的。”雪翼避过茳承的孕肚,倾身下来,衔住了茳承的唇舌揉磨舔弄,含混地道,“很快就不疼了,乖,放松。”他一边说,一边以一个茳承有些难以承受的坚定力道,将沾满了淫液的玉角推进了后穴里。玉角的尖端推着那一枚铃铛,一寸寸地在逼仄的甬道内开拓,茳承的挣动和呜咽被压制、被吞咽,只有金铃撞击出的声音,在细细地响。最终,玉角被全数埋进了肉里,一点儿根都不露。

        见茳承含好了玉角,雪翼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轻声哄道:“真乖……”

        茳承失神地挣动了一下,但随着他的挣动,体内想起的铃声含混而急切,像是……某种不可言说地催促,茳承登时回了神,再不敢乱动,湿漉漉的桃花眼里终于落了泪下来,“殿下太坏了……”

        雪翼丝毫不以为忤,只施施然俯下身,吻住了茳承正孜孜不倦吐着水的花穴,用舌尖将颤巍巍探出来的花瓣卷进口中揉弄,再用牙尖儿去碾压花核。他尚且没有去戳探穴道,茳承已然哑声哭着高潮了,饶是雪翼有些准备,也险险被茳承的潮水呛住,如此倒也罢了,他还被溅了一脸精水。

        猝不及防之下,雪翼“嗤”地乐了。他自茳承腿间支起身子,问:“你如今怎么,这么容易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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