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

        徐光严在床上躺了半响,今晚喝太多水了,此刻被尿意折腾的睡不着,只能认命起床去上厕所,边走着边迷迷糊糊地将半硬的肉棒从内裤中拿出。

        “咔擦—”门锁转动

        徐旭桥一打开门便撞上正要去卫生间的父亲,浑身一僵,从脚底往上涌起一阵恐惧。

        他从未想过以这副骚样展示在父亲面前,哪怕他很早之前觉醒性取向的时候,就渴望过被强势的父亲压在身下狠狠操干。

        但是仔细一下,这是游戏世界,一些都是假的,为性爱而生的。

        徐旭桥又冷静下来,没想到眼睛一转瞥见父亲胯下因尿意微微勃起的鸡吧,渴望已久的硕大的紫黑肉棒就这样出现,身后被干得红肿屁穴又忍不住发骚,肠壁缴紧了里头的丁字裤。

        徐光严死盯着眼前的儿子,双眸因怒意发红。他凭着年长的经验一眼便看出,这一定是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操过才会一幅贱浪的样子。

        儿子身上湿漉漉沾满精液透着肉色的白色衬衣,隐约可见的嫣红乳头,不知道被多少人吸吮的肿胀乳尖将衬衣顶出两个凸点。

        连儿子的脸上、头发都有还未收拾的精液残留,发肿的红唇和泛红的眼角,露出颈肩布满紫红的痕迹,那就更别提藏在衣服底下的部分了。

        徐光严从未痛恨自己视力竟如此之好,能在微弱灯下轻易看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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