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翎点了白葡萄酒,喝了一口才想起自己还要开车:“啊,忘了,还要开车呢……”施翎本想着饭后送江承越回家的。

        江承越见她喝酒的时候,没阻止,因为他也想好了,让施翎喝吧,待会儿他开车就行。

        “没事,我不喝,我开车。”

        “你不喝吗?”施翎问。

        “我晚上不喝酒。”江承越撒了个谎,平时工作需要应酬的时候,晚上不知喝了多少酒。常常回到家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只能强撑着意志去洗漱,然后终于能躺下休息。生意场上太多人情要顾。

        施翎本来不想再欠人情,因为已经麻烦人家太多次了,但今晚不知怎么的,她只想厚脸皮一回:“那我就继续喝了?”

        江承越望着施翎,眼神是说不出的深邃,仿佛这城市的浓浓的夜sE,似要把她望穿:“你随意。”

        两人安静吃着,没再说话。

        施翎吃到一半,起身说要去趟洗手间。

        其实她是借着这个理由去结账——他怕到时候江承越抢着要买单。

        还没走到前台,便来了电话,拿出一看是她爸打来的,本不想接——太破坏气氛。她觉得跟江承越待这一会儿,心情已经好了许多。但还是接了,怕真有啥事,毕竟大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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