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风打断她话头,“你别再叫什么恩公,被人听到,于我办事不利。”

        “那如何称呼?”胭脂颔首低眉问。

        啸风嗤笑一声,“我花银子买你包夜,你该如何叫便如何?难不成还取个花名供你支喊?”

        胭脂听了也不恼,推了推润嗓茶水,“风爷用茶。”

        啸风的讥讽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他好没意思,是了,她一烟花nV子,怎会受不了两句酸话。更过分的都!唉。想到这儿他复自责起来,自己何苦为难她?她日子已是不易。仰脖饮下茶水道,“你坐下一起。”

        胭脂瞧着啸风脸sE风云变幻,此时抓住他神sE和缓瞬间,温顺坐着布菜,并未共食,趁他用着,又复拿了琵琶来弹于他听。

        啸风每每来她这儿,总是浑身别扭,老大的不自在,若真是和个花娘周旋倒也是罢了,可这胭脂总是殷勤备至,又一副无所图的样子,次次目光灼灼望着他,让他烦躁,他盼着金陵事毕,能再不利用她,再不见她,可每每要放弃时,事物断断续续来来回回总能牵扯上。腿儿又不自觉往倚翠阁而去。

        仔细想想她并无越界之处,处事进退有度,从不做暧昧之举动,让他更无拒绝由头。b如今日,她是在他进门之前,就已经备好打包的万庆楼卤r0U小菜,那是让他离开时带的。万庆楼是正经酒家,楼里的吃食料真货实,老字号,不多昂贵却限时限量,日日大排长龙。她在他要来之日定是出钱遣人去排队。

        哼,他在她房里吃饱喝足,有何可带的?她这是给红墨备的,她知道自己稍一得空总是要去瞧心上人的,且红墨Ai吃这些零嘴。

        这些话两人从未点透,倚翠阁的点心吃食不知b万庆楼JiNg美多少,她却替他考量,舍近求远自掏腰包出去买,恐怕是不想让红墨再看到倚翠阁的物事误会他,生了嫌隙。啸风不愿承认自己是有点子感动的,可心内又生出些不屑,肚肠弯弯绕,白莲花做到这份儿上,也真是难为她。如此费心机,自己与她谋事可当真是与虎谋皮,立悬崖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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