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尾儿无助颤着,被热症折磨的沙哑,听这一语,裴怀信那厢已下定决心,都怪他,自以为是,留她自个儿受苦,什么不能把林家卷进来,什么蛰伏筹谋,还有什么金陵联姻,林海的忘年友谊,诸般种种皆已抛到脑后,他在这飘摇的船儿上,就是她的药,他要解她的症,自己也中了她的情毒,已不知是不是他更需她解。

        一念既生,他吻上芷绛早已被汗打Sh的额头,轻轻道,“你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热症狂发而Si。”说着抱起她穿过软烟罗的屏风,轻轻将她搁在红木独塌上。

        这单人的斜塌是个多年的老物件,他珍Ai无b,那年生辰,还是孩童的绛儿送他的师生礼,小姑娘妍妍笑颜犹在眼前,笑嘻嘻的说,“先生,您总说我文章做的太慢,一会儿玩蟋蟀,一会儿看窗外的叶影儿,不若我做文章时先生在这斜塌上歇会子,就不觉时日长啦。”

        自那时应已过七八个年头,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下面支着炙热的火龙,抱着她上了这红木塌,触上温润木面的瞬间,羞耻像海浪一般要将他淹没,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确忍不住推掀起芷绛的襦裙,触到她已然全Sh的亵K时,理智崩塌。

        她下面的小嘴儿已隔着衣料显出形状,饱满的唇儿一张一合,吐出晶莹剔透的水儿,让他想起自个儿下身在这唇儿里面时,这又可怜又可恶的唇儿是如何x1着他,绞着他。

        那天是夜里,她又被热气折磨整整一个日夜,情况危急,他没敢多看,除了按着她的yuTu1不敢乱动的手,也无暇顾及更多,此时他忍不住除了那小布,终于能一观全貌,看着这可Ai的蚌口,他呆了,喃喃的喊,“绛儿绛儿。”

        芷绛此时被他放上塌,又是羞又是盼,还兼着热症复发的害怕,心下千头万绪,脑中乱纷纷,一时间想着难不成上次并未解好,还要怎样自己全然不知,想着此时没有药,献了处子身也未压住这病,恐是自己不行了,但听裴怀信的意思,还有解法,而且又是这让她难以启齿的解法。

        转念又在他言语中捕捉到,仿佛他也是初次,自己暗暗倾慕,嫡仙一般的先生从未有过别人,怀春的少nV想到此处,心中情热更盛,顿觉一GU热流涌出x儿。

        完了!

        此时先生正解她内裙,怕是这春cHa0让趴在腿心的先生瞧了个gg净净,顿时囧的俏脸绯红,滴血一般,当着先生面涌了这么多ysHUi,不知先生如何想她,若是被先生轻看,心中鄙夷,g脆让她立时热症狂发Si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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