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墨应了她要回,可这会儿心思活络起来,更加睡不着了,越琢磨越觉得此法可行,有戏!可是这凿洞动静不小,她需要有个内应,知道先生何时不在屋里,对了!啸风!

        说起他,最近几日总是不见人影儿,红墨想着必是这夫子要躲姑娘,连带啸风也不知踪影,这会子夜深,风平浪静,想着船上也无甚差事,他应在安睡,红墨这直肠X子,想到便抬了脚转向去了啸风耳房。

        她心里存了坏事,敲门叫人也连带着轻声细语鬼鬼祟祟,“啸风,开门,是我。”红墨猜的不错,啸风确实乖乖在耳房躺着睡觉,但他听她不同于往日的轻声,半梦半醒中恍惚了,反应一下才发觉真是她深夜来访不是做梦。本下定决心离她远点,这几日总是躲她,nV孩面nEnG,约莫一阵子也就淡了,那点子情思风吹吹就散了,可谁知这丫头竟夜半来敲门。

        她姑娘又出事?听着不像,他不见她的面都能听出来她那偷偷m0m0的劲儿。

        他忍着不动,假装没在,谁知这红墨声音大了些,没再叩门,似是向空中又轻轻喊啸风,啸风。他气笑,今日海上平平静静,甲板上除了浪声只有安静的明月,她这样喊,若是不小心被船工管事听到如何作想?这夜半三更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他无奈,忙下了床去开门。

        红墨还在外间朝船顶张望,只听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只大手迅速将自己拉入房中又闭了门,她吃痛埋怨道,“原来你在房里,为何这般久呀,你不是睡觉挺轻?”

        啸风听她此话无语至极,几日的刻意冷淡,这丫头混没发觉?原是他自家折磨自家。轻嗤一声,脸更黑了。

        月sE下,红墨见他似是恼怒,脸上没一点好影儿,揣度扰了他休息,她连忙告饶,“我真有事找你,白日里不方便。”

        啸风真不愿想歪,可什么事情白日里不方便!?非要此时?这丫头也忒放肆,竟这样夜半跑来撩拨他!

        红墨见他拳头攥紧,骨节捏的咯噔作响,心道糟糕,他真生气了,莫不是被搅了什么好梦,看他这样,红墨想起自己先前撒娇nV儿最好命的觉悟,又兼被青砚说动心思,此时也想不避嫌了,两只小手伸去抚握了他拳头轻轻摇晃撒娇道,“啸风~我错了,搅了你清梦,可我真有要紧事情,非找你不可,你先别气,听我讲完嘛~”

        啸风被她一握一摇,理智便塌了一半儿,更别提她故意放软,糯到发黏的撒娇求哄,此时未点烛火,月sE朦胧,映照得她一双小鹿眼盈盈有波光一般,三管齐下,啸风瞬间蔫了发怒势头,身子sU得不像话,哪里还记得自己冷心肠的决定还有气恼,只傻愣愣地问她,“那你讲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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