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独立病房,病床上的少年胸前贴着导联,手背扎着针头。他正敞着胸口昏睡着。病房里只有心电图机滴滴响,如墨水均匀点在白纸上。

        床旁的椅子上坐着个美人。他娴雅地垂着睫毛,像琢磨世界名画一样,端详少年姹紫嫣红的胸口,以及平地拔起的两小团肉。

        在充分地观察后,他似乎认为应当亲手感受一下,于是伸出一只手,覆到上面,包拢乳肉,揉弄乳头。这画面犹如一枝白玉兰的枝桠伸展到雪白瓷盘里,正巧拨动了樱颗。

        那脂肪丰润的组织想必很能取悦手掌,美人单手支颐,轻轻笑了笑,那些铁钳般的指骨留下的挫伤,又让他惋惜地收起笑意。

        “孟老师,严瑰醒了吗!”陈锦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伸长脖子向床上探看。

        他什么都没看到,因为孟毓及时地盖住了严瑰,而当他进一步向前时,隔帘直接刷地拉上了,扫了他一鼻子灰。

        陈锦摸着鼻子收回目光,高挑的美人挑开隔帘走出来,微笑着问:“进屋不知道要敲门吗?”

        “孟、孟老师。”一句平和的问话,却把陈锦的冷汗都问下来了。可能是面对面站着的缘故,陈锦突然发觉对方竟然这么高,而且哪怕笑着,也冲不淡大美人独有的压迫感。

        陈锦感到孟毓似乎没有平时那么亲和了,这使他不由得低头躲避对方的目光,唯唯诺诺地为自己的冒失道了歉。

        “你有什么事吗?”孟毓问。

        “我就是来看看严瑰。”陈锦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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