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的一排树荫下停着辆黑色宾利,低调地吸引目光。

        严瑰攥紧拳头,盯着车窗一点点降下,露出一张冷峻阳刚的男人面孔,严以辞伸出骨骼分明的手弹了弹烟灰,衔到嘴边,一眼都没看严瑰,只说:“上车。”

        严瑰在同学猜疑的目光中,掌指关节攥得吱吱响,脚底像楔到地上,严以辞微抬下巴,高大的司机和保镖就过来“请”严瑰。

        严瑰甩开他们,大步到后车窗前,这时严以辞已经要将车窗调上去了,漠然的视线直视前方。

        严瑰突然把手伸向上升的车窗,浑然不顾手指被夹,拔走严以辞嘴里的烟,往后一甩,半截烟飞出老远。

        车窗感应到阻碍后自动降下,严以辞终于转过脸看严瑰,对上一双疯子般冷静的眼。

        严瑰做完这挑衅老子的举动,面无表情地说:“我有心脏病,吸二手烟会死。”

        严以辞扫了眼他红肿的指关节,也是无情的语调:“你惜命吗?”说完,又调上车窗,却推开车门,把严瑰拽进去。

        严瑰几乎是摔进车里,鼻尖正好擦过严以辞的裆下,然后冷笑一声:严以辞是真挺能装的。

        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严父脸,西装裤下的驴鞭竖那老高,等不及要操儿子。

        不过严以辞没有做什么,他在外总是十分谨慎,直到车停在严以辞郊区的私人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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