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辞败兴地扫了门外一眼,拧住严瑰的乳头狠揪一把,被堵住嘴的严瑰不能呼痛,只逆着光看到男人含有警告意味的冷酷眼神,严以辞提裤子下床,拉开门用身体挡住室内,扯了几句人模人样的鬼话,和孟毓走了。

        严瑰独自躺在床上,拔出嘴里的内裤,逼口仍在一缩一缩,像要吃肉,严瑰咬着牙,抓起床头的玻璃杯,滚热的水全泼在那个可恨的器官。

        孟毓垂怜地注视着严瑰,少年撇开脸不答,半天才闷闷地说:“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孟毓叹口气,默认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严瑰抿着嘴巴倔强地一言不发,孟毓知道少年要自尊,只好问另一个眼下更重要的问题:“你受伤了,让我看看好吗?”

        严瑰虽知瞒不过孟毓,但此时脸还是红一阵白一阵,攥着裤腰半天,一咬牙脱了外头的休闲裤。

        暴露在孟毓眼前的是一条蕾丝花边的白色三角裤,鼓鼓地包着少年的阳具,他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严瑰自愿穿的。

        他大概没得选。

        脱内裤前,严瑰掀起眼帘,煞有介事地说:“先说好,不管看到什么,你都不许……”

        不许什么呢?严瑰其实不知道孟毓可能作何反应,他的畸形从没主动给别人看过,严以辞的那些“朋友”则另当别论,那些人就是冲着他的特别来的,早有心理准备。

        最后他只好默默地鼓了下腮,干脆不说下去,轻轻褪了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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