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摸不着头脑的走回了刚刚吓到他的肉便器厕所,迷茫地思考谢主任提出的要求。

        “不能用手?不用手的话我要用脚清理吗?太奇怪了……啊呀”忘记了看路的青青直直地撞向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嗯……”这具肉体没有回话,只是模糊地哼叫了一声。

        青青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正走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具肉体--粗粝的麻绳从天花板垂下,将这具躯体拦腰吊起,紧实的大腿被另外的束具严厉拉开,毫不留情地固定成一字马的样子,菊穴好像被插了一根蜡烛,现在仍有微弱的火苗在上面摇曳,仔细聆听的话甚至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青青好奇地踮起脚凑近看,股间已经被厚厚的烛泪所覆盖,甚至看不到菊穴的褶皱。这人的上身除了龟甲缚之外没有做什么额外的装饰,但是因为高度差,除非弯腰,青青不是很能看清这个人的脸。

        青青伸出手指戳了戳这人被绳子捆绑挤压成一团的臀瓣,如果冻般的手感让他不是很想放下。但是突如其来的戳弄好像让这人有点受惊,反射动作使得麻绳摇摇晃晃,烛泪泼洒的面积更大了。

        “不好意思哦”

        意识到自己给别人造成了麻烦,青青恋恋不舍地收起了那根惹出麻烦的手指。

        虽说道歉应该正视对方的眼睛诚恳表达自己的歉意,但混圆的小腹让青青实在无法弯腰,他伸出双手帮这人固定住麻绳,然后匆匆跑到了一旁,好像一只拆家后假装无辜的萨摩耶。

        不过这里不该是便器厕所吗,这个吊缚的姿势和高度,怎么想也没办法做便器啊?

        “当然是因为他就不是来做便器的啊!”直到一个声音回答了他,青青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问出了声。

        原来是一个难得没有被塞住嘴的男孩,大小腿被严格折叠绑缚成跪坐的姿势,整个人被固定在一个水管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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