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泽轻手轻脚地把锁链解开,怕弄伤我一般把我搂近他的怀里轻声哄慰。

        我发狠地咬他侧颈,他不动声色地释放出信息素安抚我的情绪,松柏的味道瞬间溢满周身,于是我不可自控地软了下去,任由他再次掌控我的身体。

        牙齿磕磕绊绊地在李孜泽侧颈间打颤,配上信息素的味道简直像是爱人在互相低喃甜言蜜语,仿佛他低头给我一个吻我就要环上他的脖颈,来以此歌颂我们这矢志不渝的“爱情。”

        李孜泽轻抚我的大腿告诉我,我身上已经有了他雕刻的痕迹,我永远都是他的了。

        他把我说的像工艺品,好像我真是他童年的那个莹白瓷器,而不是一个会痛会恨的人。

        我顿时呕吐出来,李孜泽轻拍我背,待我吐完用两指掐住我的下巴,拿纸巾擦去我嘴角的秽物。

        “你不能走。”他眼神迷恋地盯着我,一遍遍再次重复道,“宝贝,你知道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永远离不开我,这是最温和的一种。”

        李孜泽一只手环住我的腰,眷恋地把额发蹭在我的颈间,另一只手则游离在我还未来得及结痂的腿部时不时轻轻按掐,也不知为什么,他格外偏爱这种狗撒尿一般幼稚的圈占领地。

        我嗤笑一声。

        过了小半个月我腿上的伤口才开始慢慢结痂,那条盘踞在我腿间的长蛇也因此更显狰狞。

        李孜泽最近并不常来看我,每次都只待一小会儿便急忙要走,时不时接过电话还会紧皱眉头骂几句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