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我们人生对弈的棋盘,他一步步把我逼成死局。

        我自嘲地笑起来,想我们之间确实是一部压抑的“救赎”电影,因为自那之后我一直在赎自己的罪,赎我救下他的罪。

        我抬起头,目光撞向李孜泽的眼睛,屈服道:“我跟你走。”

        闻言,李孜泽眉梢弯起来,低声夸我现在变乖好多。

        他又一次得偿所愿。

        鼻尖萦绕来淡淡的苹果香,我把掉落在地的苹果拾起来洗干净放在母亲床前,看到她的睫毛被泪水濡湿一片。

        你要平安。

        再次被李孜泽带上车时,我情不自禁地去想,这无趣冗长的人生戏剧到底要何时才能彻底结束?

        “你是怎么知道我怀孕的消息?”我看着窗外,随口问道。

        “医生是我派去的人,邢戚午不在国内很多事情都好办的多。”李孜泽手上把玩着手上的镜面魔方,漫不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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