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脑袋里挂了鞭爆竹般噼里啪啦的疼。

        我伸手想要去捂几乎要炸裂的头,却感到手腕一沉。我低头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居然栓着一根足有我胳膊那么粗的锁链。

        我努力打起精神观望着四周的环境,房间内的摆设很新,不是新旧的新,而是每天都有人打扫似乎只为等待人入住的那种细思极恐的新。

        房间并不算大,但却到处充满着淡淡的松柏清香,铁链的长度也显然被人刻意调整过,足够我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却再也不能迈向前方一步。

        李孜泽往往在这种事情上细心到令人发指,他高中时就爱恶作剧,心情好时尤其爱看被逼到绝境之人眼中徒然有光的模样,像是困兽犹斗的胜者拖着满目疮痍的伤口跌跌撞撞地逃,自以为找到出口,却在冲出去的那一刻看到更大的牢笼,俄罗斯套娃般一环套着一环。

        我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很快就接受了自己被李孜泽囚禁的事实,也不想着去挣扎反抗。

        高中的时候试过太多回了,没用的,更何况还有这些。

        我看着屋内不计其数的摄像头监听器叹了口气,发现我此刻只能寄希望于并不怎么注意我的邢戚午。

        门口一直有人守着,瞧见我醒后没多久就按着我的口味送来了清粥小菜。我饿的前胸贴后背,囫囵吃完后百无聊赖地对着摄像头们竖起了一个中指。

        夜幕降临时,李孜泽再次出现了。

        他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床上看书,锁链太沉了,导致我半躺着看书都费劲。

        “你倒是比我想象的惬意。”

        我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心思又回到了书里。

        李孜泽轻巧地从我手里抽走书本,不满我对于他的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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